赵玄舟:“……�
屋内有人探出头张望,乍一看,以为温秘书撒酒疯打了总裁一巴掌,惊的酒都洒了�
但见总裁没生气�
头往下压,还侧了侧,好像是在……亲手?�
被打了一巴掌还亲手!�
“喂吃的,能不能温柔点。�
低沉磁性的声音透过她的指缝传来,夹着夜风,显得有些朦胧�
温栀妍娇憨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手掌又结结实实捂回了他的嘴上,“狐狸你好好吃饭,瘦了就不漂亮了。�
赵玄舟哭笑不得�
喝醉了就不讲道理了�
他嘴唇配合的动了几下,“好了,我吃掉了。�
温栀妍这才满意,手从他嘴上拿开,顺势搭在他肩头,葱白纤细的手指摸着他的脖子,揉着他后脑的发丝,“乖,狐狸乖哦……�
狐狸…�
她这么喜欢狐狸?
赵玄舟无可奈何,不懂醉鬼的奇幻世界�
温醉鬼喂了赵狐狸吃了隐形火腿后,总算听话的窝着不动,被抱回了屋里�
他们一回屋,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又聚焦到他们身上�
赵玄舟不好抱着人就直接走�
既然来了,总要说几句场面话�
他说话之际,温醉鬼自顾自半眯着眼睛,哼着调子怪里怪气的歌,一会玩他领带,一会玩他的喉结……醉鬼不懂社死的可怕�
孙泽不忍直视似的的捂脸�
总裁放任温秘书胡作非为,其他人也只能选择性失明�
不过大家眼盲脑不杀,一个总裁再怎么体贴下属……不至于体贴到这种地步吧!温秘书马上就要拔他头发了!
“大家玩的开心。�
赵玄舟结束场面话,抱着人往外走�
目光凉飕飕的扫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孙泽�
意思:不走,你打算过夜�
孙泽正跟美女同事聊的情投意合�
对方邀请他派对结束去她家,他心里美滋滋的期待一场成年人的夜晚,结果……他火热的心被冰冷无情的老板掐灭了�
自己失恋,全世界的狗都不准快乐�
“泽哥,走了。�
唐思赫过来拉他�
孙泽只好跟美女同事歉意的道别,没说两句,这小子又拉他,“泽哥,别聊了,大少爷都走了。�
“知道了!!�
一个无情的老板就算了,还有一个烦人的小崽子,左一个泽哥走了,右一个泽哥走了……他们就不能自己走吗!!
干嘛非要一起走,又不是连体婴!�
美女同事满是遗憾的道别�
**********
出了会所�
四人上了车�
唐思赫负责开车�
孙泽郁郁寡欢的坐在副驾驶�
后座�
醉醺醺的温醉鬼靠在宽厚舒适怀抱里,虽然还是动来动去,半眯着眼睛有点神叨叨,倒也没有太闹腾�
过了一个街区�
她忽然一眨不眨看着赵玄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的脸,“喂,认识光之崽种吗?�
赵玄舟难住了:“……什么?�
“你喜欢小盖亚还是小迪迦?�
“……�
“不许思考,直接回答!”温醉鬼一拳锤过去,异常严肃�
“……小盖亚。”赵玄舟随便选了一个�
“为什么选它!明明小龙虾更可爱!�
“………�
赵玄舟无奈附和:“嗯,小龙虾更可爱。�
温醉鬼拽着他的领带,指着窗外,很霸道的喊,“马上去做成麻辣味,我的小戴拿要吃早餐了,不出会饿瘦的!�
赵玄舟:“你不要狐狸了?�
“狐狸做成孜然味的!�
“…………�
前面的孙泽跟唐思赫快笑疯了�
孙泽本来挺抑郁的�
听着听着,憋笑快憋出内伤�
唐思赫笑的肆无忌惮,未了,问孙泽,“泽哥,光家的小孩你认识吗?长什么样啊?�
孙泽:“……�
他“痛苦”的捂住脸,肩膀抖的那叫一个剧烈�
赵玄舟被拷问了一路,头都快炸了�
回到别墅�
他让孙泽去煮醒酒汤�
他则是抱着温栀妍上了楼�
进入客房,还未将人放到床上,她又吐了,双手抓着他的衬衣,脸埋在他怀里就是一顿吐�
汤汤水水浸透了他的衬衣,顺着胸口往下流�
刺鼻的腐酸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冷白的俊脸更白了�
这要换做别人,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扔出窗外�
“难受吗?先漱漱口。�
他走到椅子边,拿了旁边桌上的水,拧开了送到她嘴边�
温栀妍软了没有一点力气�
本能的因为嘴里难受,喝了几口吐掉�
赵玄舟让她吐垃圾桶,她吐他裤子上�
赵玄舟:……算了�
等她吐完了,漱完了口,他把人抱去浴室�
把她放在浴缸里,他先脱了自己身上刺鼻到折磨他神经的衬衣,然后去脱她身上的黑裙�
拉链在背后,他侧过她的身体,手臂托着她的脖子,拉下拉链�
黑裙像花瓣似的被轻盈剥落,露出里面婀娜曼妙,纤细又柔软的曲线,酒精把肌肤染成了淡淡粉色,长发散着,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眸色变暗,呼吸微微屏住�
喉结滚动�
压下心头的躁动,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打开水龙头,调了水温又放进去�
水流渐渐没过她的身体�
帮人洗澡还是头一回�
帮她……呵,简直就是酷刑�
他认真的帮她洗的脸,又洗着身上的每一处,柠檬香味的沐浴露打出的泡沫揉过她的肌肤,难闻的酸腐味也散去了�
“嗯~~~�
一声很轻的呻吟,吐过了又昏睡过去的醉鬼睁开一丝眼,她脸更红了,呼吸急促,目光涣散,无法聚焦�
她可怜兮兮似的看着他�
“我给你洗澡。�
赵玄舟手上的动作没停�
醉鬼的手压在水里的大手,指导他该怎么洗,喝醉了果然就能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片刻,她咬着红唇,双眼水汪汪的,嘤咛着好似要哭了�
“水凉了,不能再洗了。�
赵玄舟把手抽出来�
手臂上浮着还未消下去的青筋�
醉鬼追着过去抱住他的手臂,脸枕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的胸肌看,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半晌,她任性似的嘟哝,“……还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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