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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卡迪前年就纳入安全星域了,听说今年要彻底开放,做旅游业了。】

    【应该是正好找上节目组做宣传,一个有噱头一个有流量,双赢。】

    【哎,也不知道元帅最近怎么样了,两年没见到了呜呜呜。】

    【别问,问就是修养,元帅本来就不常出现在公众场合,更何况现在很太平。】

    直播间里的话题瞬间歪到江卿漫身上。

    直播间外,主持虫从最左边的安翎墨开始,一一扫视,满意地看见大家惊讶的表情。

    江千洛听到了江卿漫的名字,激动得原地蹦跶。

    他拽着傅南桀的手摇晃,开心道,“是雌……唔!”

    幼崽突然被捂住嘴巴。

    他不明白,雄父为什么不给自己说话,脑袋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傅南桀被吓得一激灵,真是功亏一篑啊,居然忘了嘱咐最容易泄露的幼崽。

    肯定是被安逸的生活毒害了脑子。

    还好他们站在边边上,右边是徐卯卯,这种笨蛋可以忽略不计。

    徐卯卯揉了揉鼻子,有点痒。

    傅南桀对上江千洛疑惑的双眼,不动声色道,“对,就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元帅。”

    是的!是我的雌父!

    小孩眼睛发光,连连点头。

    傅南桀按住幼崽的肉脸,扭向主持虫,“但主持虫好像还有话要说,我们安静等他说完,做个礼貌的小朋友。”

    幼虫慢慢平静下来,但内心还是雀跃不已。

    他央求管家爷爷说过很多次沙漠里的故事。

    当时的第三军队被调去围剿星盗。

    因此,当管辖内的星球突然发生军蚁暴起事件时,只有小部分虫前往歼灭。

    没有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军蚁的危险指数是c级,尽管虫少,顶多就是花费时间多些。

    然而这一次,他们面对的是变异军蚁,接近a级。

    他们渐渐被围在一起,背靠背艰难抗战。

    此时,江卿漫驾驶着一架破烂机甲,从天而降,打破僵局。

    他本来是后勤,因为两天两夜没有等到军队归来,判断出了事。

    之后,江卿漫被破格纳入军队,是唯一一个未成年虫。

    江千洛幻想过很多次那片沙漠的样子。

    他就要去雌父去过的地方啦!

    幼虫忍不住找小伙伴分享自己的喜悦,往右边看去,目光恰巧越过徐卯卯,对上最远端的安星乔望过来的眼睛。

    两个幼崽的兴奋脸同时僵住,渴望宣泄的热烈心情就像被泼了盆冷水。

    “哼!”

    幼崽同时愤愤别过头。

    江千洛鼓着包子脸,安星乔板着扑克脸。

    中间的徐卯卯和刘杉不明所以。

    还在揉鼻子的徐卯卯:“有、有点痒……啊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底层空气中弥漫着着无形的硝烟。

    高层空气中,傅南桀和安翎墨用眼神交流。

    傅南桀:小孩子生气真可怕。

    安翎墨: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南桀/安翎墨:哎。

    【越过虫群,一眼看到你~】

    【这就是缘分吗缘分~】

    【把快乐建立在崽崽的痛苦之上,这样真的好吗?我先回答,好!】

    【崽:这些该死的大虫!待我长大后一一暗鲨!】

    主持虫见大家的热闹劲已经过去,接着说:“下一站的行程将在三天后进行。”

    “大家可以回家休整,或者在亚蓝星继续生活,请自由选择。”

    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小孩子没有反应过来。

    看过行程单的大虫们倒是很平静。

    节目组考虑到这些嘉宾们的身份,大家在生活中都很忙碌,因此综艺的拍摄并不是连续进行的。

    徐卯卯看向刘杉,不舍问道,“你要回家吗?”

    他想和朋友待在一起。

    刘杉想多玩一会儿,他踟蹰地看向雄父

    刘东笛为难道,“雄父在学校还有些事情。”

    幼崽拉着徐卯卯的手晃晃,“我们几天之后再见面。”

    徐卯卯情绪低落,“好吧。”

    他还想问再过去一点的安星乔和江千洛,但他们看起来怪怪的,还是等下再问吧。

    徐寅虎摸摸幼崽的头。

    小孩间气氛低迷。

    这时候,主持虫才说出亚蓝星行程的最后一个环节。

    “就要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了,幼崽们是不是都很舍不得刚认识的好朋友呢?

    “不如我们来玩个小游戏,亲手画下对方的样子,送给朋友当作纪念。

    “每个小朋友的都要画哦,记得回房间画,这样才有惊喜。”

    随后,工作虫员拿出一沓纸和水彩笔,分发到四个幼崽手里。

    江千洛抱着纸和笔回屋,并且很严肃地拒绝了傅南桀的围观。

    好奇的家长只有走到客厅等待,回到同样在等待的另外三位家长之中。

    徐寅虎没有兴趣,他对徐卯卯的画早有预期,甚至都能猜出画出来的成品是什么样子。

    刘东笛在光脑上忙碌着,看起来应该是在工作。

    安翎墨叹气,他还在为崽子的情绪问题忧愁,撬开石头的嘴真难。

    傅南桀叹气,他在想幼虫长大了,有秘密了,虽然他今年才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