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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咱们这就去田家看看。”

    临走之前,沈凝看了看白松的面相,这人的面相不错,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儿女双全一辈子吃喝不愁。

    且,没有伤妻之相。

    田家的武馆和后宅连在一起,要从武馆里穿过去,才能到后宅。

    一到武馆,几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正在扎马步,一个中年汉子大步走了过来,扯着大嗓门说道:“你们来得正好,快去看看阿恬吧,昨天你们走后,她就让丫鬟把门关上,谁也不让进去,唉,今天一早,你们伯母给她送饭进去,她也不肯吃,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位便是田恬的父亲,田大刚。

    白松和白枫答应着,便陪着沈凝去了后宅,白大刚看到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年轻姑娘,便没有多看,还以为这也是和女儿在一起玩的小姐妹。

    进了后宅,沈凝便看到一个妇人正在挂腊肉,白松和白枫叫她田婶子,并向田婶子引荐沈凝和秦时月:“这两位是白凤城的沈二姑娘和秦姑娘。”

    田婶子笑着说道:“你们有心了,快去劝劝阿恬,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摔了腿把性子给摔得拧巴了,看到我做腊肉都说恶心,这有啥恶心的,她以前不知有多爱吃。”

    白枫笑眯眯:“就是,我从小就爱吃田婶子做的腊肉。”

    “我多做了些,把你家那份也给做出来了,到时你们过来拿。”田婶子笑呵呵地说道。

    果然,田恬把屋门关上了,她的腿还没有养好,不能下地,所以门只是让丫鬟从外面关上,白枫一推,那门就打开了。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

    一个枕头扔过来,白松伸手接住。

    田恬这才看清来人,欣喜地说道:“白哥哥,你终于来了!”

    白枫凑到沈凝耳边,小声说道:“从小到大,阿恬从没叫过我哥白哥哥,她都是叫白傻缺,白大傻,白......”

    话音未落,白枫就挨了她哥一记。

    而此时的田恬,也看到了跟在白枫身边的沈凝和秦时月。

    她脸色一变,委屈巴巴,酸气四溢:“白哥哥,她们是谁?”

    沈凝......

    秦时月......

    这是掉醋缸里了?

    还是刚从醋缸里爬上来?

    没等白松开口,白枫便大声说道:“阿恬,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她们都是我的朋友,是专程来看望你的。”

    田恬扭着身子,眼睛却粘在白松身上:“白哥哥,我不想见到她们,我只想见你,白哥哥——”

    白松抚额,他用脚趾头抠着地,眼看就要抠出一座四合院了,沈凝终于开口了:“你以前就认识白松?”

    田恬一怔,看着向她走过来的沈凝,小嘴一撅:“人家才不要理你,你管呢,白哥哥,你快点把她赶出去嘛。”

    白松快要哭出来了,从小到大加在一起,他都没像现在这样,渴望阿恬骂他捶他,白大傻,你皮子又痒了,要不要让老娘帮你松动松动!

    天呐,阿恬啊,他喜欢的是打遍整条街的霸王恬,可不是现在这个。

    见白松不理她,田恬嘤咛一声,拉起被子,把脸埋了进去,还不忘扭着身子:“白哥哥不理奴家,奴家不开心不开心嘛。”

    “回答我的话,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白松。”

    沈凝走过去,一边撩起了床上的锦被,然后......

    “尾巴,她有尾巴!”

    第313章 这才是狐狸精的打开方式

    白枫揉揉眼睛,明明她看到有一条尾巴的,怎么再看,那尾巴就没有了?

    “我,我刚刚真的看到了一条尾巴......”

    沈凝点头:“没错,的确有尾巴,只不过她又给收起来了。”

    刚才白松别过脸去,没有去看田恬,白枫说有尾巴时,他这才看过去,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既然沈凝也这样说,那他便不再怀疑。

    “你究竟是什么人?阿恬呢,你把阿恬怎么了?”白松怒声喝道。

    既然连尾巴都有,那肯定不是他家阿恬啊,他家阿恬呢,难道是让眼前这个妖精给吃了?

    白松目露凶光,他想拼命!

    沈凝制止了他,对床上的“田恬”说道:“你姓胡?”

    “田恬”看着沈凝,眼睛眨呀眨:“才不是,奴家姓田,是田恬。”

    沈凝冷笑:“你敢不敢大声问一句,你是不是田恬?”

    “田恬”脸色大变,她不敢问!

    她忙向白松求救:“白哥哥,你快把这个坏女人赶出去!”

    白松一步步走向她,他知道这是妖,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可他不怕。

    沈凝看向白松:“退到一边。”

    白松硬生生收住脚步,只是瞪着“田恬”,恨不能剥了她的皮。

    沈凝冷下脸来,对“田恬”说道:“田恬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田恬”一扭身子:“奴家才不要告诉你。”

    “不要是吧,好,你看看这是什么。”

    没等“田恬”反应过来,一张符便朝她掷了过来,她的腿还瘸着,根本无法躲闪,那张符便贴在了她的身上。

    沈凝还没有开口,“田恬”的话便像是决堤了一样,一骨脑地涌了出来,急得她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惜捂不住,那嘴就像不是她的一样,根本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