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0章 火之祖巫
甚至就连文晴公主都满是憧憬:“木头,你说无心城里,能不能找到和你一样的傀儡!那样我就不用天天找你了!”
秦逸尘嘴角微抽,总觉得小乖送自己的帽子呼之欲出:“什么叫和我一样的傀儡,傀儡,能和真正的我相比么?”
文晴公主闻言却撅着樱唇,满是幽怨地一哼:“你不是不想让我跟着么,正好我找个傀儡取代你……”
那幽怨的眼神还毫不遮掩的看向这几年和木头相处时间远大于自己的华道柔,让这位华胥族的姑娘有些尴尬。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九古城的中央,则是一尊巨大的祭坛。
据说曾经上古妖庭征战之时,曾修建此处祭坛,只不过洪荒纪元已过,上古宇宙再怎么也要比当初太平安宁,也就渐渐荒废了。
秦逸尘一众还是不显山不露水,尽管领队的白泽之子完全有资格和这些大佬平起平坐。
在那古老的祭坛上,秦逸尘见到了金乌拾郎,这位上古妖庭的十殿下还是那般意气风发。
而且貌似是因为身处上古宇宙的缘故,金乌拾郎俨然更受尊敬,聚集而来的强者,无不是对其毕恭毕敬,毕竟,他爹就是上古宇宙的霸主之一。
但是令秦逸尘惊错的是,金乌拾郎身边跟着的,除却烛九阴外,还有一尊狂暴的火神!
火之祖巫——祝融!
秦逸尘放眼看去,只见祝融比起烛九阴,明显要年轻,似乎只比金乌拾郎年长几分。
但祝融的力量却如烈焰般澎湃涌动,只见祝融一头橙红长发,每一根发丝都极具力量,发丝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焰。
祝融赤果着上半身,展露出好似岩浆涌动的图腾,他的面孔化作一尊桀骜狂暴的男子模样。
祝融脚不沾地,而是脚踏两尊火轮,秦逸尘细细打量之下,却是脸色一沉。
原来这两尊火轮,乃是两尊火龙首尾相连,火灵烈焰滚滚,所过之处,足以留下一片焚灭,这是足踏火龙啊!
“什么毛病,脚不能沾地是吧?哪天就把你的腿打折!”
秦逸尘暗暗腹诽,不过祝融的狂暴哪怕他们立在一众浑水摸鱼的强者之中,也能感受清楚,那如火浪扑面,令人心颤。
小九和小十一也到来了,而金乌拾郎竟还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小猴子,白泽之子最近没有去找你们大王吧?他们,不会也已经藏在第九古城了吧?”
金乌拾郎面带揶揄,这让秦逸尘心中却是一惊,虽然在他看来金乌拾郎并不聪明,可再怎么也要胜过两只小猴子。
而且,烛九阴那似微微睁开的双眼也在向周遭打量,扫过秦逸尘身上时,那明显是来自祖巫的窥探,似想看透他的前世今生,看过他经历的每一段时光。
白观星面色坦然,甚至还不忘装出浑水摸鱼的帝君不敢直视祖巫的忐忑,演技逼真。
而两只小猴子虽然没什么心机,被这么一问,无论他们如何表达都会被金乌拾郎看出真假。
但幸亏白观星提前嘱咐,只见小九当即昂着脑袋,还不忘甩了甩脑门突起的一缕猴毛,气焰十分嚣张。
“哼!我家大王说了!要不是白先生忙着收拾帝天界!早就把你打出屎了!”
小十一更是兴高采烈地鼓掌:“小鸟,你怎么这么聪明!白先生就在第九古城!就在那呢!你怕了吧!?”
小十一随意指向一处,那正是在另一边等着浑水摸鱼的强者,却被他指认为白观星。
被小十一指到的强者顿时一阵抽搐,随即化作鸟兽散,金乌拾郎冷眼扫视一瞬,就知道这是在戏耍自己。
“哼哼,小猴子,你家大王没教过你,这不是你们的花果山,这么调皮,是会挨揍的?”
小九寸步不让,他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同样好斗,何况在他们心中,大王顶天立地天下无敌,金乌一脉只是几只着火的鸟,
只见小九呲了呲猴牙,做出一副鬼脸:“我家大王常说!月神怎么这么傻,只护住了十只小鸟中最窝囊的那个。”
咯崩!
仅仅一瞬,金乌拾郎背后的神翼便铿锵如万剑一般招展,烈焰暴涌,那双锐利的金乌妖瞳中也泛起神火。
而就在此刻,却见一道戏谑又充满鄙夷的冷喝渐渐传彻。
“小猴子,别那么狂,白泽之子如今是自身难保,别说他分身乏术,就是有空,他也未必敢来上古宇宙。”
那冷喝是自一片月光涌动的男子口中传来的,那嚣张高傲的神色,那自诩优雅的神情,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和月隐神王学的!
尽管秦逸尘立于人群之中很是不屑,甚至还有些讶异,原来月隐神王还有弟子啊?他一直以为月隐神王是孤儿一个。
心中不屑归不屑,但这尊月芒笼罩的身影散发的帝威却毋庸置疑,那清冷幽寒的高傲,比起小玉更显刺骨寒彻。
但是秦逸尘也感受到了,小玉不愧是得到了第三尊月神的一缕力量,两者浑身笼罩的月芒,皆蕴藏着寒彻万天的气息。
秦逸尘已听说过月隐神王这尊弟子的名号,名为月高歌,似有在月下高歌一曲尽显优雅之意。
月高歌也人如其名,月芒衬托着他圣洁空灵,自诩的优雅和与优雅相符的孤傲也显得其高贵极了。
秦逸尘神眸微眯,虽然他都敢对月隐神王吐口水,但有句话叫阎王好送小鬼难缠。
毕竟,月隐神王的弟子,可是没有天道契约束缚的。
月高歌身边还立着两道同样被月光笼罩的身影,气息皆是不凡,皆代表着月隐神王一脉的传承。
看得出来,月隐神王如今已和白观星乃至秦逸尘他们都结下了恩怨。
其实这梁子能够追溯的极其古老,当年就是月隐神王想要吞噬第三道月灵,那月灵无奈之下,只能流落在人族,也就有了后来的嫦娥仙子。
月隐神王不是没有索要过第三道月神的力量,但结果可想而知,所以这恩怨,其实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