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你难眠(1V1H)》 生理期第三天(H) 硕大的性器直捣花心,全部拔出再整根插入,是最原始最粗野的后入式。 凌梦双手撑着门板,习惯性的翘起臀瓣,好让他更加顺利地插进来,内心十分平静地等待他射出精液,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美丽的脸上毫无波澜,清冷的眼眸里净是厌恶。 生理期第三天,还没完全干净,这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最长时限,第三天哪怕她血崩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得在十分钟之内来到他面前脱了裤子让他插。 忍耐三天的江禹野抽插的很迅猛,每一次都能撞开子宫口,凌梦忍着疼痛,一声不吭,下唇都被她咬出了一丝血丝。 身后男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舒爽的闷哼,双手隔着布料揉捏她浑圆的乳房,因为她等下还要去上课,所以她的衬衫只解开最上面三粒扣子,好方便他玩弄乳房。 牛仔裤褪到膝盖,双腿打开成刚好配合他后插的距离,他的双腿可以将她禁锢,同时起支撑作用,防止被他撞歪或撞倒。 他一米八三,她一米六七,她只需要翘起臀瓣,他就能严丝合缝地插进来,二人的身高完美契合。 江禹野穿红色赛车服,上身整齐甚至没有一丝褶皱,下身的裤子也只拉开拉链露出性器,二人衣着齐整,上身没有过多纠缠。 他只玩弄她的乳房,连亲吻都没有,只有下体紧密相连,性器每次抽插带出丝丝粘液还有少量的血迹。 她要上课,而他还要去玩比赛,突然想插她了就来了,不会待太久,做完就离开。 “嗯……” 江禹野一声低沉的闷哼,双手紧搂住她的腰往身下狠狠带,恨不能连同囊袋都塞进去,酥麻贯穿全身,他爽的一时没了气力。 憋了三日,他射了足足有一分钟。 凌梦看了眼细腕上的表,五十一分钟,要不是她故意夹紧阴穴刺激了他,他至少能做一个半小时。 “纸巾给我。”情欲未褪的江禹野嗓音沉哑,听起来格外性感磁性,他没有拔出来,因为精液会漏,她说不想弄脏裤子,所以每次做完没有她的允口他不会急着拔出来。 逼穴里太紧致温暖,他也想多待一会儿。 凌梦从身上的斜挎包里拿出早准备好的纸巾,垫到私处说,“我自己擦,你拔出来。” “我来。”江禹野直接夺了纸巾垫上,慢慢抽出性器,精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来,他熟练地为她擦拭。 凌梦又给他拿了干净的纸巾让他擦自己的,他也没接,就着她用过的纸巾随便擦了几下性器,看到纸巾上有缕缕血迹,他放在鼻尖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缕血迹。 纸巾没有扔,而是塞进了裤子口袋。 正在提裤子的凌梦并没有看到他的举动,将牛仔裤提上扣上衬衫扣子,她才转身。 江禹野也已经穿戴整齐,俊美无俦的脸上还有未褪的欲色,对上她的目光,他唇角勾出个笑。 他容貌十分出众,母亲三国混血所以他的五官也有西方的立体深邃,尤其是一双眼睛格外浓黑,睫毛长的连女人都嫉妒。 他性格张扬乖戾,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在传达五个字,老子最牛逼。他斜起一边唇角的笑不达眼底,带着傲慢和不可一世。 很像二次元走出来的不良少年,非常受小女生欢迎的那种。 然而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性格放在二十六岁的他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这么多年,他依旧没变。 随叫随操 凌梦挤出一个笑,“回去的路上慢点。”说着就越过他要去浴室洗手,也想将下体冲洗一下,他射的太多气味太重会被同学闻到。 江禹野抱住她,唇就要碰到她脖颈,她不动声色地偏头躲过,并说,“我正在写毕业论文的关键时候,早写完早毕业。” 没事别来烦我。 “嗯,好。”江禹野又抱了她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因她避开而唇角僵住的笑又扬了起来。 毕业他们就可以结婚了。 洗浴室里水声哗哗,冰凉的水一碰到私处,她就疼的嘶一声,手指轻轻拨开阴唇,她感受到一股液体流下来,摊开手一看,是一片血迹。 生理期第三天还没完全干净,一场剧烈的性事下来,又出血了。 不愧是畜生。 心里咒骂着,就听门外男人说,“六点我来接你回家吃饭。”然后就是关门声。 他终于走了。 凌梦洗漱完也立刻回了学校。 住处与学校就三分钟的路程,江禹野性欲旺盛能随时随地发情,为了方便,就在她大学旁边买了一套房子,好让她随叫随操。 当时她在实验室正跟伙伴讨论一个不懂的地方,就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让她回去,她立刻脱了白大褂回去了,一进门就被他摁在门板上扒下裤子做爱。 她重新回到实验室,并没有引起伙伴们的注意,因为毕业在即都在忙论文和实习工作,没人去在意你的去留。 望着伙伴忙碌的身影,她才真实感受到大学生活要结束了,她要开始新的人生了,她与江禹野畸形的感情也该结束了。 只是过了十年她还是找不到结束的理由或是借口。 其实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但是她尝试过反抗过,结果却是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凌梦十四岁时被十六岁的江禹野迷奸了,他给她喝了下药的饮料将她困在酒店强奸了她七天七夜,最后还是他身为市长的父亲找到他,给他狠狠训了一顿。 对,就只是狠狠训了一顿,他的儿子迷奸了一个十四岁的初中女孩当禁脔七天七夜,他父亲连一根手指都没舍得动,只是口头上教训了几句。 原因却是,我儿子年纪太小也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你愿意可以先订婚,等你们成年后就结婚。 可以理解为他儿子只是把成年人干的事提前干了,至于迷奸就一句年纪小不懂事盖过。 最后他又说了,禹野不满十六即便是你们报案以我的关系最多就坐十天半个月,还让彼此闹得不愉快,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前途和钱随你们选。 当时凌梦的家庭也处在支离破碎的边缘,好赌的爸,虚荣的妈,还有超雄的弟弟,这事出来的时候她龙凤胎弟弟刚惹了事,给一个富二代的胳膊打折了正在面临几十万的赔偿纠纷。 因此一听市长的话,好赌的父亲当即就表示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为了名声着想没必要闹大,就要了一笔不少的赔偿。 至于到底赔偿了什么,凌梦当时并不知道。 十四岁的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有自主意识。 被恶魔强迫了那么多日夜,她遍体鳞伤,下体开裂子宫出血,两个没发育完全的乳尖儿都破皮冒血了,在医院休养了整一个月才下床。 等她回家时,家里大变样。 房子老破小变成了富人住宅区的三层半小洋楼,父亲有了一个连锁商场,母亲开了一家美容院,弟弟也被转去了海市名校。 而她则跟迷奸她的恶魔成了校友。 从那时起她的生活轨迹就改变了。 恨透他 之后就是二人长达十年的纠缠不休,满十八岁后她才知道自己的经历有多不堪有多可耻,之前她只是讨厌江禹野。 十八岁后她就恨江禹野,生日那天她跟他摊牌并说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他每天都在诅咒他早死。 那天的生日宴会很隆重,在一个五星酒店,高级总统套房里到处是红色玫瑰花,有一个十八层的粉色蛋糕。 二十岁的他难得穿白色西装打领带,身姿笔挺,英俊不凡,浑身透着矜贵的气质。他手捧玫瑰花向她走来,还拿出一个钻石戒指跟她求婚。 在场的都是他赛车圈的狐朋狗友,其实是海市富家子弟,因为恨他所以将他的朋友也一并恨上。 当时她打翻钻石和玫瑰花,铿锵有力地对他说,我讨厌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套房内静的落针可闻。 他面色阴沉,沉默了一阵后猛地一脚踹翻了十八层粉色蛋糕,扯住她的胳膊就往沙发上扔,边解领带边说,凌梦,想摆脱我那就等我操够了再说,然后就不顾在场十几号人撕开了她的裤子…… 那是继十四岁被他迷奸之后他第二次对她施暴,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又强暴了她。 在那间豪华满地蛋糕和玫瑰花的房间里,他蛮横地撕开她的裤子,插进她的私处掰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抽插,整十天,她没能双脚着地站起来。 等她回家的后迎接她的不是安慰和关心,而是母亲劈头盖脸的骂,还有父亲的两个巴掌,她才知道父亲的商场和母亲的美容店要被强制收回,她才知道两个店确实是市长江成送的,但房产却被江禹野扣下了,为的就是这一天拿捏她。 在父亲没迷上赌博之前,凌梦过了十年的公主生活,她的童年非常幸福美好,那时家里的小公司还没倒闭,父母恩爱弟弟乖巧。 所以在父母跪求她去跟江禹野服软说好话时,她还是妥协了。 如果她将江禹野得罪了,她现在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就破灭了,她不想看到父亲为了欠债东躲西藏,不想看到母亲因为没钱买高档服装而跟父亲争吵,也不想看到弟弟因为虚荣心想买限量版衣服鞋子没钱跟父母大吵大闹。 一切都是没钱的惹的祸,而江禹野那个没人品没道德的畜生就是钱多。 她在家好好吃饭睡觉养好身体后,穿了一套江禹野最喜欢的裙子去江家服软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江家人看她的眼神。 尤其是江奶奶的那些话,【江家少奶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就你的出身连给小野当情人都不配,小野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再使性子了,大学毕业就结婚给我生个重孙子,荣华富贵少不了你凌家的。】 江奶奶说这话时候,她就在旁边站着,头低垂,细若蚊蝇地应好。 自尊、尊严一丝不剩。 而江禹野就坐在真皮沙发上摁电动手柄打游戏,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震耳的游戏声,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制止。 他的母亲刘荥还在往他嘴里送剥好的橘子。 江老太就育有一子市长江成,刘荥生了四个女儿才在四十岁的时候生下儿子江禹野,全家独宠,才养成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性格。 江禹野扔了游戏手柄,从沙发上站起身,双手插裤兜走到凌梦面前居高临下的地看她,看了她足有一分钟,拉起她的手就上楼,留给大厅众人一句话,“晚饭别喊我。” 凌梦第一次在江家过夜,被江禹野压在他的房间要了两天才出房门,醒来的时候刘荥和江家小姐们在床边围了一圈,全都在看她,跟看动物园的猴子似的。 有关心有好奇也有鄙夷。 刘荥拿了药膏掀开被子亲自给她私处上药,并替儿子说好话,“小野年轻冲动,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初尝情事难免过头些,他也是因为太喜欢你,不要生他气。” 那时的凌梦恨透了江禹野和江家所有人。 就因为他喜欢,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 家宴 下午六点,凌梦在小区正门等江禹野来接她,黑色卡宴稳稳停在她面前,降下车窗,露出他英俊的脸,他皱眉问,“怎么不在学校门口等?” “在这里也一样。”凌梦没多说,打开车门坐上副驾。 她不想被同学看到她上了一辆卡宴。 下班高峰期,这条主干路堵的水泄不通,三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能堵半个小时,不是第一次了,每周总能摊上两三回。 以凌梦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会暴走,但是他却很平静,车里也安安静静的,刚她一上车他就将劲爆的DJ关了,她不喜吵闹的音乐。 此时他左臂手肘抵在大开的玻璃窗沿,右手搭在方向盘,食指无节奏地一下下敲打,一副悠闲放松的姿态。 凌梦侧目瞧他,抛开他烂透的人品不说,五官长相真的很优越,百看不厌的好看,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好看。 比女人的皮肤还白皙,夕阳的余晖中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分明,侧颜立体,眉眼鼻唇的幅度像是用素描笔勾勒出的,就连喉结的轮廓也很漂亮性感。 如果他没有对她做过那样的事,如果他们不是那样糟糕的开始,或许…… “怎么了?”他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黢黑的瞳眸看着她,右手摸上她一边脸颊。 她刚刚盯着他看的眼神,有点像看可怜的狗…… “可以走了。”凌梦侧过脸去看窗外,无视他的手停在半空。 好看有什么用,就是个畜生。 * 海市寸土寸金,江家大宅坐落在最繁华的市中心,住宅区、休闲区、游泳池、花园和各种球场。 尽管凌梦来过很多回,但每每来看到这一栋栋宏伟的建筑心中也不由得惊叹。市长只是江成的副业,他同时拥有好几个上市公司,这几年身价一直在亚洲富豪排行榜之首。 江家是名副其实的豪门权贵之家,江老爷子前几年去世,江老太喜欢儿孙满堂的热闹,下了圣旨每周五晚一次家庭聚会,孙女儿孙女婿都得到场,凌梦作为江家未来的少奶奶自然也要到场。 大厅富丽堂皇,十几个保姆佣人忙碌着,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类美味珍馐,随便一道菜都够普通家庭吃上半年。 江家四个小姐都到齐了,两个女婿正坐在沙发上陪江老太聊天,也不知聊的什么给老人家逗的哈哈直乐,刘荥同保姆一起在厨房和大厅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欢喜的笑。 凌梦在江老太看过来的时候就落后一步站在江禹野身后,垂下了头,并推了下鼻梁上的近视眼镜,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众人见他们来了,立刻起身过去同江禹野说话,问他怎么现在才到家路上是不是很堵是不是发生车祸之类关心的话,没有人问凌梦。 江家大小姐江茜是个极温柔端庄的女人,她走到凌梦面前拉住她手,坐到江老太面前笑说,“奶奶刚才还在念叨你呢,快来让奶奶瞧瞧。” 凌梦这才抬头,对她笑了笑,然后看向江老太叫了一声奶奶好。 江老太挑剔的目光将她全身打量一遍,说,“看你穿的像什么样子,年纪轻轻打扮的跟寡妇似的,早就跟你说了去做个近视纠正手术,一天到晚戴个眼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高材生。家里哪个孩子不是名校毕业,显着你了。” 刘荥忙走过来,拉住凌梦的手对江老太笑说,“妈,小梦现在大四正是毕业的关键时候,不但要写论文还要做研究,哪有时间打扮自己,您别那么苛刻,她学习也是很累的。” 又对大女儿说,“茜茜,你带小梦去换身衣服。” 儿媳都发话了江老太没在说什么,又说了一句,“穿那件淡青色旗袍,她穿着好看。”又没好气地嘀咕一句,“多好的条件却是个不知道打扮的,穷毛病。” 江二小姐江灵笑说,“奶奶,小梦长得好不需要修饰,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 三楼一整层近千平都是江禹野私人区域,他的卧房跟楼下大厅的欧美风装修不同,是黑灰简约风,给人感觉很压抑,。 其是一进入卧室,凌梦心里就不由得紧张,因为在这里发生过太多不愉快的事。 偌大的房间有一整面是她的衣柜,打开来是一件件名牌高定,五颜六色璀璨夺目。 凌梦拿出江老太说的那件浅青色旗袍换上,江茜帮她整理盘扣,语重心长地说,“小梦,奶奶的话你别放心里,她年纪大了话多,不过奶奶有一点说的对,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下自己,过不多久就进入社会了,衬衫牛仔裤不要穿了……” 凌梦听她说,也没吭声,只在她抬头看过来时笑着点头表示知道了。 江茜眼神复杂,想说怎么还是什么都没说,用金钗子给她挽了个古式发型,由衷夸赞。 “怪不得奶奶说你,你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身材和脸蛋多适合旗袍啊。” 凌梦属于小骨架,长相也是精致小巧那一挂,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丰乳翘臀小细腰,旗袍就是为她而生的。 此时的她还只是素颜,平日里她戴着的眼镜也遮去了她一半的明艳,却依旧很惹眼。 凌梦拿起一旁的近视眼镜就要戴,被江茜夺走,“还戴呢,真是个书呆子。” 江禹野推开门明显一愣,目光落在凌梦身上就移不开了,江茜是知道自家小弟的,一遇上凌梦就跟蜜蜂见了蜜似的,无论如何也拉不走他了。 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离开时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凌梦太熟悉他的目光,带着侵略性,像恶狼盯上了猎物,让她害怕。 她抓住门把手就要走,江禹野单手搂住她腰几步走向大床,直接放倒压上。 * 写了就发,不存稿,姐妹们看的满意投珠珠哈,这本正文不收费。 舔逼,吹气(H) 在他唇要亲上来时,凌梦很自然地别开脸,他的唇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紧身的旗袍经不起他摁压拉扯,凌梦只觉快喘不上气,穿的时候就得两个人,岂是他能脱掉的。 她摁住他在乳房乱揉的手说,“拉链在后面,你慢点别扯坏了。”翻个身将背对着他。 江禹野耐着性子终于将旗袍脱下来,顺便解开胸罩,因她趴着,罩住乳房的布料一松开,嫩白的乳肉就从两边挤了出来。 她的腰很细,一手可握,腰窝特别漂亮,美背上的蝴蝶骨诱人,单就一个背就给江禹野看硬了。 性器涨的难受,他褪下裤子,性器在她臀瓣上磨了几下,立刻划出几道晶莹的银丝。 将她双手高举,整个人如山一般将她紧密笼罩,唇从她耳朵一点点吻下来,脖颈、肩膀、蝴蝶骨、腰窝、最后停在圆白的臀上,双手揉搓臀瓣,他在上面吸出一朵朵小花,吧唧的吮吸声充满色情。 凌梦虽说心中抵触,但跟了他这么多年,尤其是成年后,他基本每天都做,身子已经被他调教的十分敏感了。 经他这一番揉搓舔吮,她身子燥热不已,下体也流出蜜汁,已经做好了他插进来的准备。 江禹野很少有如此耐心的时候,许是今天看她穿着跟平日的古板不一样,格外心动,才做了前戏。 凭心而论,凌梦很喜欢这样的亲吻,让她有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 但江禹野对她只有占有和发泄。 凌梦将头深埋进枕头里,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就跟以往的每次做爱一样。 她不想让他看出来她很享受他的抚摸亲吻和抽插。 情到深处的呻吟和吴侬软语,那是爱人之间才有的,他们不是。 江禹野将她后背和臀瓣都吻了一遍,才将她翻个身去吻她唇,刚碰上唇瓣,凌梦就别开头,声音微哑,“口腔上火,疼。” 借口而已,不想跟他舌吻。 她闭着眼,看不到江禹野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他的唇就落到了她乳房。 “嗯……”乳尖儿被咬住,让她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 江禹野像是得到肯定一样,双手聚拢浑白的乳房,一口含住两个乳尖儿,打着转儿的舔吮,将小小的乳晕上沾满津液,婴儿吮奶似得剧烈吮吸起来。 等他松开时,可怜的乳尖儿已经肿了,上面沾满了他的津液。 他揉搓着乳房,被摧残不像样儿的乳尖儿也晃了几晃,又一口含上去。 “好美,小梦儿, 你怎么这么美这么好吃……” 湿润的舌尖在她肚脐眼打转,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小腹,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满含眷恋。 这里曾经孕育过他的两个孩子…… 凌梦没发现,他看着她小腹时眼神里的痛心和懊悔,泪水蓄满眼眶,仿佛随时都能溢出来。 凌梦感到小腹湿湿的,像是水滴落到肌肤上的感觉,但她也没在意,更不会低头去看。 每次他在她身上埋头亲舔时,她都会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唔……住嘴……不要……”花穴直接被湿热的唇舌侵入,她能清楚感受到舌头钻进穴口狠狠的吮吸捻磨,又痒又热,尤其是最后含住花核用舌尖刮噌,不到一分钟她就高潮了。 大脑空白,似有一道白光闪过,自小腹而出的热流冲击四肢百骸,子宫不断颤栗收缩,穴口分泌出大量的蜜汁,短短的几秒,她身体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双腿酸软。 然而,那做坏的舌还没停下,钻进穴口一阵顶弄,舔褶皱的内壁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刚高潮的凌梦经不起如此刺激的挑逗,抬起双腿要将她踢开,江禹野拖住她双腿扣在自己脖颈上,撤出舌头又一口含住花核,更加激烈的舔弄甚至咬住轻拉。 “不……住口……你停下……” 太刺激了,比性器抽插穴口还要刺激,酥麻的快感又接踵而至,她难耐地扭动身子试图挣脱,江禹野禁锢住她双腿,任她如何扭动腰身,他的唇舌丝毫不离花穴半分,甚至连鼻尖都顶进了穴口,吸了满鼻腔蜜汁。 凌梦落下泪来,是羞赧也是舒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呜呜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心里恨不能他死,但又沉迷他极致舒爽的玩弄。 花核一次又一次的颤抖,让她体验到了灵魂出窍般的高潮。 江禹野贪婪地吮吸她花口流出的蜜汁,甚至像吹气球似得吸吹,热流从穴口灌进,他用手摁压她小腹,噗呲的噗呲声音从花口传出。 凌梦挣脱不开阻止不了,只能羞赧的落泪。 这么多年了,他总是这样玩弄她的下体,她或许该庆幸他没有拿冷冰冰的调情硬物插进去。 做爱时她的嘴硬的跟蚌壳似的,不让亲,也从来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任他如何吻她的身体插她的逼穴,都无动于衷。 只有这样用舌舔她花口往逼穴里吹气摁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她才会发出羞赧激烈的反抗。 说的最多的是让他不要,玩久了她就会骂他变态神经。 即便这样他心里也是高兴的,总比全程都是死鱼的强。 * 江纨绔玩穴新花样,吹气。给小梦儿气的终于说话了! 因正文不收费,所以下一章无内容是打赏章,宝儿们若喜欢可以订阅支持下,码字不易,感谢! 猛插逼穴(H) 楼下大厅传出的欢声笑语清晰入耳,凌梦生怕发出声被楼下的人听到,偏他唇舌还在往穴口里钻,进进出出,刮蹭甬道的褶皱带出阵阵的酥麻快感,也不知被他折磨了多久,花核颤栗的都没了知觉。 江禹野硕大的性器猛地插进泥泞的逼穴,凌梦惊叫出声,破皮的唇瓣大张,小舌也伸了出来,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儿,江禹野看的欲火高涨,下体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一米八多,每天健身跑比赛,身子健硕,胸肌性感,跪在床上躬身用尽全力抽插逼穴的他像只发狠的猛兽,相比之下她太娇弱。 雪白的娇躯随着他每次撞击都在左右乱晃,像快要被风掀翻的小舟,而他就是那飓风是那支撑小舟的海浪。 将性器拔出来,粗红阴茎上的粘液滴落被单,凌梦花穴已经被抽插的软烂可怜,甬道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水光淋淋,花核更是肿胀成黄豆般,只需要用手指拨几下就能将她轻易送上高潮。 她莹白如玉的身体呈诱人的粉色,是一波又一波高潮快感所致。 墨发凌乱地披散在床单,她巴掌大的精致脸庞媚态横生,勾的人想将她拆吃入腹。 江禹野将她翻过身,双手掐住细腰,硕大性器对准湿润的逼穴就准确无误地插了进去,直捣花心,后入太深,只一下就顶开了宫口,肉棒如马达似得快速抽插起来。 凌梦浑身力气一丝也无,上半身趴在被褥上,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无力的双腿则被他折起抱住,使得他每次抽插都能顶入更深。 逼穴将他肉棒紧紧包裹,他爽的头皮发麻,逼穴被他操了那么多年依旧紧致如初,让他想起十年前他们的第一次。 那天是他十六岁生日,他纨绔好玩结交了不少社会上的少年,生日这天他同狐朋狗友在一家大排档庆生,无意中瞥见热闹夜市中那一抹娇俏的身影。 他看的入迷,烟都燃到了指尖,一个小弟见他对着女孩发呆,就谄媚地说他认识那女孩名叫凌梦,说着就跑过去将女孩叫了过来。 凌梦被母亲支出来寻找天黑还没回家的弟弟,就碰到了弟弟的朋友,黄毛少年说见过她弟弟等吃了饭就带她去找弟弟,十四岁的凌梦没有丝毫怀疑,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弟弟的朋友吃完饭好带她去找弟弟,期间喝了一杯下了迷药的果汁。 五星酒店豪华大床上,十六岁的江禹野面对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孩有些无从下手,黄片没少看,脑海中也演绎过无数次,可轮到真正实践让他有些紧张。 凌梦已经被他抱去浴室清洗干净,在浴池里他就仔细看过女孩的身体,只觉得美极了。 全身肌肤嫩白,用手指亲轻轻戳一下就一个红印,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白里透粉,眉眼鼻唇无一处不精致漂亮,很像姐姐们玩的洋娃娃,哪哪儿都好看。 她鼓起的胸脯没有黄片里的女人大,却十分可爱诱人,碗口般大,一手可握,像果冻软软弹弹,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红尖尖儿。 女孩虽然在昏睡中,但也被他吮疼,皱起秀眉,红唇轻咬,露出两颗贝齿,他将两个乳尖儿吮吸的发红肿起,又去亲女孩的唇瓣。 女孩在睡着,紧闭唇齿,他只好在女孩胸脯狠掐了一下,女孩吃痛张嘴他瞬时伸出舌头找到女孩的小舌就是玩命吮吸,像吮吸乳尖儿一样。 初尝情事,让他激动不已,只将女孩嘴亲的红肿女孩疼的微微睁了眼睛他才松口,身下的性器胀的难受,他这抱起女孩回到大床上。 迷药的药劲儿快过了,毕竟是管制品,他一个未成年能搞到也不容易,怕女孩醒来反抗难以应付,他爬上床,分开女孩纤细嫩白的双腿就看到藏在里面那无毛干净的花穴。 好白好小的一个,好可爱。 他定定看了足有两分钟才用手触碰,分开细细的小肉缝看到的就是嫩红的肉壁,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连阴唇都看不到,阴核也是小小的一个尖尖儿,他扶着性器就要往里进,然而却不知道没有花蜜的润滑他粗壮的性器根本难以插进正在熟睡女孩的小嫩穴。 性器看到逼穴更是兴奋,肉棒上鼓起青色经络,看起来狰狞可怖,龟头顶端也冒出黏腻的液体,迫不及待要插进嫩穴。 江禹野用肉棒不停的在嫩穴上剐蹭,双手狠狠掰开肉缝,凶狠地往里塞,塞进一点滑出来,再塞再滑,就这么塞了近十分钟,还是没能塞进去,又急又气的他倒是将自己给塞射了。 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在了女孩的嫩穴,肉缝也钻进去一些。 江禹野看着花穴上的精液,只觉得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阴沉着俊脸。 活了十六年第一件做一件事失败。 再去看女孩昏睡的清丽容颜,他发了狠,扶起还发硬的性器就狠狠插进嫩穴中,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他一插到底,女孩痛的一声嘤咛,缓缓睁开了眼睛, 同时泪水也滚落下来。 江禹野一进去就爽的不知所以,紧致、温暖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他,那是种非常奇妙舒服的感觉,飘飘欲仙,爽的他要死。 他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要插这个逼穴一辈子…… …… 初次性事在眼前放电影版播放,他心潮滂湃,插进逼穴的性器似又胀大了许多。 黑眸望着身下的女孩,十年过去了,千个日夜做了几百上千次,亲眼看着无毛嫩穴长出耻毛,由稀疏变浓密,小穴由稚嫩变成熟,唯一不变的是每次都能被他插的软烂冒水肉壁外翻。 逼穴是他的,这辈子也只能被他一人插。 他双手掰开臀瓣,看着性器在嫩穴中挺进拔出,阴唇被性器撑成透明色,穴口沾满淫水与喷射的精液,因一下下抽插带进带出磨成泡沫,他手指抹了一点在她臀上,猛地抽出性器,一口含住了翘臀。 * 感谢投珠! 给她舔尿了(H) 两个丰润的臀瓣都仔细品尝一遍,他将她翻过身,又去舔她逼穴,刚抽插过的逼穴红肿莹亮,上面沾满了二人的淫液,甚至穴口还在淌着银丝。 他用舌头全部舔舐干净并吞下,舌尖在小黄豆上打着圈儿的舔,找到小小的尿道口,一阵猛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你停下……” 是个女人都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撩拨,凌梦阴蒂高潮不断,子宫痉挛不止,腹部一波接一波的抽动,那儿似窝了一团火,急需要肉棒抽插驱散,然而,男人玩的正兴头,没有要抽插的意思。 凌梦急需要他的肉棒插进来,但无论如何是不会主动开口要的,那火从腹部蔓延烧遍她全身。 她难耐地扭动身躯,甚至在他舌头舔进逼穴时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去迎合。 她恨透了自己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更恨自己没出息,明明那么厌恶他的碰触,但为何又被他撩拨的如同荡妇。 她厌恶他,更厌恶自己。 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她强忍着那快要将她焚烧的欲火,下体痒的发疼。 穴口又涌出大量的淫水,全都被江禹野吮吸入腹,像是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不停发出啧啧吮声。 江禹野尤其迷恋她的逼穴,只要时间充足,玩逼穴都能玩个把小时,换着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但是现在二十六岁的他无论持久力还是忍耐力都远超常人。 此时性器肿胀滚烫如烙铁,将身下的床单都顶出个坑,但他依旧能忍住不进洞。 因为他发现,被舔逼的小梦儿格外娇媚动人,完全不似平时戴着眼镜的冷清古板。 此时她青丝铺满床,脸颊红红,卷长的睫毛湿哒哒,眼角有泪,紧咬双唇,透粉的身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美的像个妖精。 这样的她陌生又诱人。 他爱死这样的她了。 江禹野就这么用舌头舔逼穴,给她送上了无数次高潮,在她双腿像触电似的不受控乱颤时,他猛地用手掌按压住她小腹膀胱处,咬住阴蒂用舌尖去舔吹尿道口,瞬时一股热流伴随着女孩忘情的呻吟冲进他鼻腔。 他屏住呼吸,舌尖依旧动作不停,甚至昂起下巴去迎接那股热流,让它全部喷到自己俊脸上。 凌梦被他舔尿了!尿了他一脸。 高潮和尿意一起释放,让她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疲累至极,不用看都知道身下是何淫乱场景。 他又在用她的尿洗脸了,甚至还要去舔。 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变态的行为还是在她十四岁。 被他迷奸后,他们成了同校校友,她初叁,他高二,初高中部之间只隔了一条走道,每次大课间江禹野就会刻意经过她的教学楼去看她所在的班级。 若是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就会上去找她,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将她拉进隐蔽的角落或是杂物间,不插她就扒她内裤舔她小逼穴。 * 第一次尝试写这么变态的男主,那个……我还挺喜欢的,哈哈。 舔射了(H) 隐蔽狭窄的储物室,英俊高瘦少年掀起娇弱美丽女孩的校裙,扒下白色内裤,双膝跪地双手禁锢住女孩的细腰不让她挣扎,头深埋进女孩双腿间,用舌头舔吮藏在里面的小嫩穴,小小的空间内回响着啧啧的吮吸声。 凌梦吓坏了,她不敢叫嚷怕惊来隔壁的同学, 甚至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水大滴大滴滚落,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掉被亵玩下体的命运。 青涩的她那里经得住他唇舌的撩拨,很容易就倒达了高潮,全身颤栗双腿抖的脱了力,大课间她本来就想去上厕所,被他拉来亵玩,加上高潮宫腔阵阵收缩,尿意更重了。 “你松开……我要去厕所……快上课了……”用小手推他还埋在下体的脑袋,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眼睛都哭肿了。 他对她做的事让她害怕极了,这可是在学校,还能听到过道里同学的打闹声,他居然敢。 十六岁的少年跟牛犊子似得岂是她能推开的,江禹野紧抱她腰不松,推起她校服去吻她小腹,凌梦魂都要吓飞了,下一瞬他的舌头又钻进小穴去舔花核,用滚烫的掌心摁压她莹白的腹部,沉声说。 “就尿这里。” “啊……” 紧憋的尿意随着高潮和他的摁压终于忍耐不住泻下,如在林中迷路数日忽见了一条蜿蜒小道,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和欢喜。 她咬紧双唇惊慌失措地低头去看,就看到那一股热流直喷到了少年英俊邪气的眉眼上,他甚至闭上眼张开了唇瓣,伸出舌头去舔。 就听他说,“小梦儿,你好甜。” 凌梦如被人当头一棒,大脑空白耳边嗡嗡,睁大双眼,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实在是这一幕太过放荡刺激,不等她说什么少年的舌又钻了进去搅弄小穴和花核。 她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外拉扯,哭喊,“你个神经病变态,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他对她做的事他的一言一行,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她只想远离,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这不是个人,就是个魔鬼疯子。 “小梦儿,我射了,好爽。” 她年纪小第一次插逼她受伤严重,母亲和姐姐交代他在她没成年之前不能再碰她,但他又想的紧,只能用这个办法暂缓欲望,这么舔着小穴他就射了。 他的脸上还有她喷射的液体,黢黑充满色欲的双眸紧盯着她,像深山里的猛兽,这样的他曾是她过去十年里每晚的噩梦。 江家晚上的家宴二人自然是没参加,楼下的江家众人也都识趣的没上楼打扰,每次凌梦一来不到翌日中午别想看到江小少爷人影。 二人缺席丝毫不影响家宴进行,众人谈笑风生,保姆佣人端着一盘盘珍馐美味进进出出,一派其乐融融。 江禹野玩逼穴玩到凌晨,灰色床单上一滩滩水渍和他射出的精液。 凌梦颤抖的双腿大开,露出红肿泥泞的逼穴,穴口被他舔开一个小口,淫水直流,肿胀的花核因高潮的余韵也在一抽一抽,淫秽极了。 江禹野倒了两杯咖啡来,一杯放在床头,一杯端在手中慢慢品尝,他深沉的目光紧盯着软烂的逼穴,唇角勾出邪气的笑。 他含了一口咖啡低头喂进逼穴,在深色液体流出来时他又舔进口中吞下,就这么一口一口喂进逼穴又从逼穴舔进口中,将一杯咖啡喝了。 “江禹野,你就是个神经病!死变态!疯子!” 凌梦声音哑的不像样,目赤欲裂,心里是满满的厌恶。 他总能变着花样的玩她下体,喂咖啡喂牛奶喂蛋糕,凡是能食用的他都先喂进逼穴然后再吃进肚子里,这样变态的嗜好,已经十年了。 插到爽死(H) 她的咒骂江禹野恍若未闻,一双黑沉沉的眸里面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将咖啡喝完,拿起她的那杯送她嘴边。 凌梦身子还在发着颤,因为压抑地呻吟了几个小时嗓子眼发干,急需要水滋润却固执的别开头不喝。 江禹野看了她好一会儿,勾唇轻笑,不紧不慢地说,“不喝就喂下面。”说着挪动身子低下头去,凌梦目眦欲裂,“我喝,你个疯子!” 江禹野用嘴将咖啡一口口喂她喝下,每次在她吞咽后舌头就在口腔留恋不舍离开,用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后又去吮她双唇,一杯咖啡喂了整半个小时,凌梦几次差点窒息,每到最后关头他才松开让她喘气。 “你要做就快点,我明天还有课。” 相处十年,她太了解他恶劣的本性,只要时间充分,他会用舌头光顾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先是他最喜欢的下体,然后是她眉眼唇耳,再往下是她双乳,肚脐眼,小腹,双足,每一个部位都会仔仔细细的舔吮把玩,好比使用一盘美味。 也不是每次做爱都如此,每月总有那么两叁次,一旦他这疯病发作,就证明她没两日别想离屋。 江禹野对她的话视若无睹,吮完唇瓣又去吮她眼睛鼻子脸颊,像猫咪舔自己刚出生的崽儿一样,很快凌梦就感觉到脸湿漉漉的,都是咖啡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清冽气。 她很想将他推开,然而,推开他的后果是她不愿承受的,顺从他最多两天就能解脱,一旦她行为上敢表现出排斥反抗,接下来一周她都别想下床。 江禹野赤身裸体地趴在她身上,宽肩窄腰,胸膛肌肉健美,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唇从她脸上移开,凌梦主动地偏了头,他的舌尖很自然地钻进她耳蜗,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畔,凌梦肩膀啰嗦了一下,身体才下去一点的燥热又全都涌了出来。 舔了左耳舔右耳,凌梦两个耳蜗也布满了他的口水,现在她整个脑袋都是咖啡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聚在脑袋上,让她又羞又气又恼,赶不走推不开,屈辱的泪水又滚了下来。 柔软湿滑的舌尖从她脖颈划到她双乳,他尤其喜欢将她浑圆的双乳聚拢,然后将俊脸埋进去,用嘴含住她大半个一侧的乳房,吐出来时又狠狠含住粉嫩的乳尖儿,疯了一样吮吸拉扯,直到微微发红犯肿。 舌尖围绕小小的肚脐眼来回打转,会在她小腹上留下一朵朵小花儿,然后抬头看着她,用无比复杂的眼神说。 “小梦儿,我们的两个孩子没有了。” 每次听到这句话,凌梦都会紧握双拳,闭上眼,牙齿将唇瓣咬的发青,不动不语。 心里是满满的厌恶、痛恨与屈辱。 江禹野却以为她同他一样心疼可惜那未出世的孩子,更加将她抱紧亲吻。 将她圆润小巧的脚趾一一含住舔吮后,又去舔她脚心,从脚底板传出的热意与酥麻过电般直通天灵盖,让凌梦再也克制不住地发出吟叫。 “嗯啊!江禹野,你够了!别舔了!” 这种舔脚心的刺激不亚于舔阴蒂,令凌梦下体淫水不断,江禹野知道此时的她只需要用手指轻轻刺激一下肿胀的阴蒂,她就会再度高潮喷尿。 事实就是如此,趁着尿道口还在喷射液体他挺起硕大的性器一插到底,直接撞开子宫口,本来已经渐少的尿液又如水龙头似的全喷到他肚子上,江禹野开始猛烈地抽插,双手揉摁她的小腹,能感受到性器在里面抽插的鼓起。 凌梦最受不住他趁着她潮吹边摁压她小腹边插穴,太刺激了,导致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 “啊!慢点!江禹野!你慢点!要死了!下面要撞坏了!”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她语不成调,莹白的身体扭曲乱摆,清丽的脸颊净是绯红,添了难得一见的媚色。 圆白的双乳因他剧烈抽插的动作左右摇晃,如荡起的波浪,诱人品尝。黑色发丝凌乱地堆迭在她脖颈,更显那脖颈白嫩。 这样的凌梦,只会让江禹野更加猛烈的占有,性器全部抽出狠狠插入,她越是扭动的厉害叫的厉害他越是插的深,像是不将逼穴插烂不罢休。 凌梦被他摁住小腹边喷尿边插,足有半个小时,再也喷不出一丝液体,他抽插的动作才慢下来,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虚软的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边走边插到饮水机旁,接了水用嘴喂她喝下。 他喜欢她被他插尿的样子,没有平时的清冷和漠视,她扭动身体皱眉呻吟骂他疯子变态让他感觉是那么生动真实,只有看她这样,他才是真实体会到拥有了她。 凌梦非常不理解他这种行为,她是个保守冷静的女人,每次做爱被他插尿都让她很羞耻自责,虽然模样很不雅观甚至浪荡,但刺激的同时确实让她感到了舒爽。 高潮伴随着膀胱的释放让她仿佛上了天堂,飘飘欲仙,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就这么被他插到爽死。 洗浴室插她(H) 凌梦被江禹野插的思绪始终处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一开始还能开口说话,到后半夜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仅剩的一点思绪都放在二人交合的下体。 逼穴已经被他操的泥泞不堪红肿翻肉,但依旧能清晰感受到他一下一下插进来的肿胀饱满,酸疼和舒爽让凌梦控制不住地落泪. 江禹野迷恋子宫口吮吸龟头的舒爽感觉,让他全身跟过电一样酥麻刺激,每次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吻她咬她。 因为后入式深凌梦也喜欢这个姿势,所以他将她整个背吻的发青泛红,就连胳膊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凌梦被插的神情恍惚,使不出将他夹射的小心思,江禹野每次插到快射时就能及时抽出来,等那阵快感下去再重新插进去,这么一来他的性器一直处在坚硬状态,凌梦的逼穴一直未空。 天光微亮时,凌梦彻底昏睡过去,下体已经麻木,任他如何抽插揉穴刺激也没感觉了,江禹野才射出这夜的第叁次精液。 床单已经全部湿透,他将凌梦放到沙发上,拿出干净的被单重新换上抱着凌梦进了浴室。 热水喷洒在身上,凌梦微睁开眼,随后又沉沉合上,红润的嘴呢喃了什么,江禹野也没去听,他也不想听,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她每天忙学业,一个月只有家庭聚餐的几日可以让他放纵,他卖力插她争取给她最爽的性体验,而她除了冷言拒绝说不要让快点再没别的。 他知道她没那么喜欢他,性格清冷如天上月,但只要她人在身边能抱她亲她插她就够了,二人有漫长的一生,他相信她总有一天会爱他,像他爱她一样。 浴室有一个可以升降的软皮靠椅,是江禹野专门为插凌梦量身定做的,她坐在上面叉开双腿,江禹野双膝跪在地上,用花洒清洗她被插软烂的逼穴,伸进去两指轻轻撑开肿肉,白灼流下来,他拿出壁龛的药膏挤了涂抹进去。 逼穴又疼又热,清凉止痛的药膏一涂抹上去昏睡的凌梦舒服的全身放松,深深松了一口气,皱起的秀眉也舒展了,江禹野用了半管药膏将她甬道全都涂抹上,调高软皮座椅给她冲洗身子。 她及腰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清洗起来费时间,江禹野却极有耐心,将她从头到脚清洗干爽太阳也完全升了出来。 他的性器也已经做好了再次征伐的准备,将座椅升高到一个他可以站起来插她的高度,抱住她的腿,扶着她的双手握住上面的吊环,性器再次进入空了一个小时的逼穴。 一插进去,凌梦下意识地就握紧了吊环,秀眉来不及聚拢,江禹野就抱进她的腰猛烈抽插起来。 高举她细白的双腿,亲眼看着硕大的性器在她红肿的逼穴进进出出带出黏滑的药膏,药膏被磨成泡沫,他用手指抹了全都涂在花核上。 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息,逼穴虽还在红肿,但花核已经恢复,只需要轻轻揉捏就能立刻进入状态。 江禹野两指掰开豆大的花核,看到小小的尿道口,目光如炬,心中又生出那个疯狂的想法,好想插进尿道口,但明显是不可能的。 心中失落,他又去吮她圆润的脚趾,多重刺激下,凌梦终于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她双手紧抓吊环防止被他撞歪,大开双腿,被他揉着花核舔着脚趾大开大合的抽插。 她能很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每个表情,每个抽插的动作,每个揉弄她身体的行为,她像个玩具被他肆意玩弄。 这是她最讨厌的做爱姿势,她根本不想看到他的脸。 尽管此时他容颜透着妖冶的俊美,身姿挺拔腹肌健美,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还要养眼,但只要想到是这个人这张脸迷奸了她毁了她本该美好的青春校园生活喝人生,她就打心眼里厌恶。 “不要前面,不舒服,要后面。”将背对着他,就看不到他那张脸了,眼不见为净。 “……嗯。” 江禹野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插不到最深的子宫口,却能欣赏她高潮时的迷人风情,丰盈摇晃的双乳和一张一合吞吐他性器的逼穴,在她高潮时他还能抽出性器去舔她花核和逼穴,运气好的话还能被她喷一脸的尿液。 但是她说不舒服喜欢后面,他再多不舍都只能照做。 只想将她插舒服了她就会多喜欢他一些多一些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做爱的时候凌梦很少说话,江禹野也不是个话多的,只埋头蛮干,所以只要她开口说话,无论说什么都像一味催情剂,足够让江禹野发狂。 凌梦双脚着地,上双手扶着皮座椅,微弯了腰翘起臀,让他从后面顺利插进来,性器再次顶进子宫口,被小嘴绞着吸着,他像脱缰的野马般掐住她腰肆意驰骋。 只想插烂她插坏她。 催婚 两日后,江家午饭,江家女婿忙各自工作,江家四个小姐全都在场,一桌子人安静用餐,只有佣人忙着布菜。 刘荥亲自为凌梦盛了熬的浓白的鸡汤,并嘱咐,“小梦身子弱,多喝些汤。” 凌梦轻点了下头,没看她也没说话,更没去喝那碗鸡汤,只用筷子夹着米饭,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样。 “我妈妈给你盛的汤你都不喝吗?”说话的是江家四小姐江晴,极耳短发染成紫红色,配上她精致小巧的五官,美的像个瓷娃娃。 她这么厉声说话没有给人趾高气扬的感觉,反而像是在撒娇,并不让人讨厌。 然而,那不让人讨厌的人并不包括凌梦, 凌梦对江禹野是恨屋及屋,别说江家人就是江家的佣人江老太养的那只鹦鹉她都讨厌。 因此她对江晴的话恍若未闻,挑了几粒米饭,她提起包就站起了身,低声说了句,“我吃好了,先回学校。”就要走。 却被江老太叫住。 “你给我站住!” 凌梦站住,没再动,抬头对上江老太严厉的目光。 一家之主江成咳嗽了一声,看看凌梦眼神无奈,对江老太笑着说,“妈,小梦都在家两天了,毕业在即学业要紧,就让她走吧。”说着对刘荥使眼色。 刘荥也笑说,“对啊,妈,让小梦回学校,有什么话等她毕业了再说。” “你们给我住口,你们惯她我可不惯她,小野今年都二十六了,是她亲口说大二结婚,等她大二她又说学业繁忙不想结,那就顺着她,又推到大叁,大叁又说身体不舒服需要调理,又推到大四,现在大四了又找写毕业论文的借口,还是迟迟不允口结婚,饭还没吃两口又要走。 凌梦,你把我江家人当傻子耍吗?” 越说越气,江老太一掌拍在饭桌上,菜盘子都跳了几跳,江家人包括江成在内都屏住了呼吸,佣人更是垂头退到门口大气不敢喘。 偌大的一楼大厅静的落针可闻。 已经八十岁的江老太很少动怒,在外谁不说江老太是个和蔼可亲的奶奶,唯独对凌梦她表露了一生最刻薄的一面。 只因凌梦不待见她最疼爱的大孙子。 江成最怕看到这一幕,他身为家里的男主人,不能疾言厉色训斥未来儿媳妇,更不能说老母亲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 “我外面有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脚底抹油溜走了。 女主人刘荥望着丈夫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也直叹气,儿子和儿媳结婚的话题她是不想提,心里也急二人的婚事,但儿媳明显不想结,他们又有错在先,总不能拿身份逼着人结。 犹豫着斟酌着用词她还是得开口打圆场,“妈,他……” “你给我住口!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小野都二十六了,你这个当母亲的拉不下脸说我来说,你别说话!” 江老太彻底动怒,刘荥只好闭嘴不敢再多言,悄悄对凌梦使眼色,眼睛都眨巴抽筋了然而凌梦恍若未见,站在那儿看着桌上的某道菜,不言不语,老僧入定了般。 江茜就坐在凌梦旁边,用手拉了下她衣角示意她对奶奶说软话,然而凌梦依旧没反应。 江灵也笑着打圆场,“奶奶,小梦毕业在即不能分心,毕业论文很难写的,再有叁个月她就毕业了,不急这一时半刻,她跟五弟那么恩爱,结婚第一年就能给您生个大胖重孙。” 眼看着江老太一听大胖重孙神情有些缓和,一直没说话的凌梦终于开口了。 她冷淡的目光扫了江家众人,最后对上江老太的目光,平静地宣告,“我这辈子都不生孩子了。”说完也不看众人惊讶的表情,打开斜挎包从里面拿出两个检查单放到江老太面前的餐桌上又说。 “你们也知道,我之前流产了两次,子宫受了伤,尤其是最后一次,胎儿五个月了我又做了引产手术,身体亏空的更加厉害。 虽然后面请了国外的医生治疗调养,医生说不影响以后怀孕,但我的身体我清楚,后面我每月都吃避孕药经期一直处在紊乱的状态,再加上江禹野行房频繁,我得了宫颈炎,中间也一直在断断续续吃药。 两个月前我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这是检查单,虽没有明说我不能怀孕,但怀上困难而且极有可能怀畸形儿,所以我不打算生孩子。” 她这一连串有条不紊的叙述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她太冷静了,仿佛说难以生育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 江老太和江家小姐都围着检查单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丝毫怀疑,甚至在她没说这事之前他们心里就有一个想法。 她这辈子还能怀上孩子吗? 十四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的情况下怀孕两月,因年纪太小不能生做了人流手术,十八岁再次怀孕,让江老太喜极而泣大摆宴席庆祝,然而在怀孕第五个月已经查出是个男婴时她又失足从楼梯上滚下来大出血做了引产手术,九死一生。 之后的几年江禹野对跟她做爱已经狂热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每次将她带回江家就是拉着她在房里做,连吃饭都是佣人送到房间门口,最少也要两日,每次结束看到的就是二人精神不济仿佛精尽人亡的模样。 二人这是在用命在做爱。 江老太心疼孙子,每次事后都给孙子药补食补,可是没过几日他又带人在房里不吃不喝做爱到精神萎靡,江老太劝不动孙子就把怨气转移到凌梦身上,心里骂她是狐狸精用腌臜手段勾自家孙儿的魂,想把他累死。 也只有江老太会这么想,江家其他人连同佣人都能看出来分明是江小少爷缠着人女孩不放,女孩在房间哭喊拒绝将门都敲烂了,分明是不想与江小少爷纠缠。 江小少爷要真是落个精尽人亡的下场也纯属自找的。 所以就二人这变态的做爱频率和萎靡的精神状态,以后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吗? 众人心知肚明的事突然被挑到明面上说,所以都沉默了。 刘荥白着脸色,挤出笑容安慰说,“小梦,你们还年轻,好好调理身子以后会有孩子的。” “不管能不能调理好,我决定以后都不生孩子。”凌梦看着她坚定地说,忽略掉始终流连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她又说,“如果你们能接受我不生孩子,我可以随时结婚。”说完她就离开了。 江老太似乎才从她不能生孩子的打击中回过神,两眼一翻,直接急晕了过去,江家人一阵兵荒马乱,送江老太去医院。 被众人忽视的江小少爷在慢条斯理地喝鸡汤啃猪蹄,两天两夜的欢爱让他精气全无,脸色苍白两腿肚子都在钻筋。 虽然精神不济,但一想到性器插进逼穴的美妙感觉他觉得自己还能行,为了下次超长发挥他必须要吃好喝好养足体力。 因此整个用餐大厅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吃喝,保姆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提醒,“小少爷,你不去医院看看江老太吗?有你在她会很快醒过来。” 江禹野将一碗鸡汤喝了,才说,“总得适应。” 保姆脑袋一串问号,适应什么? 适应凌梦小姐不能生孩子的事实? 小少爷也太淡定了,连不能生育的凌梦小姐都能接受吗? 是真爱无疑了。 不嫁 临近毕业,每个人都在忙写论文找工作,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或迷茫,仿佛连抬头看一眼身旁人的时间都没有。 在实验室的时间过得飞快,凌梦跟同伴交流了今天研究的数据,就出了实验室。 “学姐,要一起去吃饭吗?附近刚开了一家海鲜店,半价去尝尝吗?”冯梅笑着对她说。 “不了,累了想回去休息。”凌梦对她笑笑,披上外套。 “嗯,我看你这几天气色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冯梅跟她寒暄了几句就跟实验室的其他伙伴说笑着离开了。 “小梦,你还好吧。”凌梦正准备离开听到一个清润的声音唤她,她对来人微微一笑,“学长,我没事。” 说话的男生叫蒋尧,带着一副近视眼镜,容颜清隽文质彬彬,大凌梦两岁,留校读研,是几个小伙伴里最有才华最有资质年纪最长的,也是凌梦的小老师。 蒋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露担忧,“你气色真的很不好,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祝你们用餐愉快。”凌梦露出客气的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刚刚他们在讨论去哪儿聚餐她都听到了,这种聚餐她从不会参加,也不是故作高冷,而是她真的没话说。 她没有朋友,更没有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做什么都是独来独往,其实在没遇到江禹野之前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有过那样不堪的经历,除了学习她不知道要跟人聊什么,也没什么值得聊的事。 走到电梯口,只一小段路下体就传来隐隐的痛,她微弯了腰,痛意渐缓。 两日的欢好令她下体肿如烂桃,上的药也只缓解了一点痛,乳房上的乳尖儿更是被布料磨的生疼,她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卸掉重组一样,哪儿哪儿都透着难受。 走来两个女生,他们对着手机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什么,凌梦只觉烦躁懒得听,但二人就挨着她,不想听都不行。 “江禹野在美国的赛车比赛拿了第一名哎,太酷了!” “我看到了,红色赛车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差点给我眼睛帅瞎!” “他有一个机车照,是现场粉丝拍的,特高清,还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呢,好可爱。” “我怎么没看到,发给我快发给我!” …… 两个电梯门同时打开,凌梦进了旁边的一个电梯。 玩赛车已经成了豪门纨绔子弟的一项特有爱好,提到赛车就知道是有钱人玩的,要说江禹野最大的爱好除了跟她做爱就是玩赛车,全球到处玩,但凡是有大型的国际或地区比赛总少不了他。 凌梦厌烦他,自然不会深入了解他的生活圈,只知道他有很多粉丝,在他们玩车的圈子里的影响力与娱乐明星画等号。 一听到江禹野叁个字就烦,所以也不会跟他的粉丝乘同一个电梯。 高档的西餐厅。 凌梦对面坐得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两对男女,一个是母亲和小她十岁的男友,一个是父亲和小他二十岁的女友。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只觉荒唐至极,想笑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只是心口疼的很,她很用力的攥紧双手才能压制住心头的愤怒,才不至于当场发作。 父母的感情早就破裂,在她读高中的时候他们就各玩各的了,只是没有明确告知她和弟弟,她一直都知道,但心里仍旧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们一家四口终有一日会回到最初的快乐时光。 现在她就要大学毕业了,他们终于不再装了,亦或是他们感觉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因为一毕业她就要跟江禹野结婚了,江禹野就彻底成了他们的金龟婿任他们予取予求了。 不再需要他这个女儿去维持中间的关系了。 一头紫毛的凌填抱着身材火辣的女友款款而来,他对父母恍若未见,却对凌梦露出讨巧的笑,“姐,这是我新女友莓莓,她一直想见你,你们认识一下。” 女孩儿嘴甜的地叫了一声姐,凌梦点头没说话,目光又落回到父母身上。 凌庆和孟静互相看了一眼,交换眼神信息,凌庆装模作样地理了理领带,握住小女友的手对凌梦笑说,“乖女儿,这是你秦阿姨,一月前我们就领证了,她肚子里怀了你的弟弟或妹妹,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凌梦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秦阿姨,对上她看过来的讨好笑脸,她淡淡别开脸去看母亲。 孟静推开窝在怀里的小男友,脸上到底有些尴尬 ,轻轻将人推开,她挤出笑说,“小梦啊,这是妈的新老公,你叫他名字就好,程冉,我们两个月前领的证,我怀孕叁个月了,去医院检查了是个男孩,你以后又要多个小弟弟了。”抚摸着肚子幸福溢于言表,小老公程冉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叫了一声宝儿。 “恶心。”凌填看不下去,伸长舌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换来孟静的一个白眼和警告。 “小填,你老大不小了,早点把婚结了省得再来烦我,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顾不上你了。” 凌填没说话,一脸的满不在乎和你爱咋咋地。 “小梦啊,你跟江禹野的婚事也赶紧办了,都二十四了,正是生育的好年龄,别再拖了,万一江禹野变心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凌庆一提到江禹野的名字,他身旁的小老婆和孟静身旁的小老公立刻瞪圆了眼,眼睛里闪烁着兴奋激动的光。 凌梦不动声色地瞧着,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父亲的小老婆和母亲的小老公八成是为了首富市长之子江禹野而来的,若没有她跟江禹野这层关系,他们怎会看上年龄上能当他们爹娘的父亲和母亲? 凌梦将一杯白开水喝完,他们还在以为她好的名义说教,话里都是教她如何抓住江禹野的心和生的还不如嫁的好之类的,凌梦的心从一开始如翻江倒海般的剧痛现已变的平静,神色淡然安安静静地听着,直到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也端起水杯喝水,她才站起身,说了今晚一家人聚餐的第一句话。 “我不会跟江禹野结婚,你们既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好好过日子,以后不用再过问我的生活。”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她不跟江禹野结婚了?她不跟市长的儿子结婚了?她不跟亚洲首富继承人结婚了? 凌填最先反应过来,拍桌而起,“姐,你不嫁江禹野嫁谁?你跟他分手了我找谁要零花钱?” 凌庆还没说话他的小老婆先急了,“小梦,你爸不是说你跟市长的儿子感情很好么,怎么又不跟他结婚了?” 孟静的小老公也急了,“你妈答应给我在商业街开个品牌服装店 ,说免房租,还说那整栋商业楼都是江家的,你跟江禹野分了我的店怎么办?” 凌梦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烦乱悲痛的情绪,抓起包扭头就走,丢给他们一句,“以后别来烦我。” 繁星璀璨,霓虹闪烁,夜晚的大都市繁华而热闹。 凌梦如行尸走肉般走在其中,热闹繁华欢声笑语统统与她无关,她如身在冰窖中,通体发寒,双手也不知是握的紧了还是冷的,在发抖,双唇也被她咬的渗出丝丝血迹。 之所以维持与江禹野不堪的关系整十年,全是因为最爱的家人,她以为只要父母有了钱家庭就不会散,他们还是幸福的一家四口,最终还是一走到了这一步。 所有人都在算计她将她往江禹野身边推,没人问过她的想法,她的忍辱坚持就是个笑话。 父母弟弟不够,又来了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还有那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 呵!人呐,怎么能这么自私? 好难受,心脏痛到痉挛,泪水疯狂砸下,她捂住嘴哭出声。 好想回到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亲,弟弟也甜甜的叫她姐姐,她笑的那么开心,好久没那么开心了。 如何能开心呢? 成年人开心已经不需要糖果冰淇淋和漂亮的衣服了,那么如何才能开心呢,才能赶走心里这该死的疼痛呢。 抬头看到的是一个个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闪出酒吧KTV的字样,她脚步漂浮地走过去。 * 感谢宝儿们的珠珠留言和订阅。 姐夫,小舅子 被晾在餐厅的凌家几人面面相觑,还没从凌梦的话带给他们的震撼中走出来,凌庆最先明白过来,问儿子。 “你姐又跟江少爷吵架了?” “我怎么知道。”凌填没好气冲他一句,女友莓莓用手捶他急说,“你还不赶紧去劝劝你姐,分手了花钱找谁要,我看上的包还没买呢。” 孟静也摸着微鼓起的肚子催促,“你快去看看你姐,快啊!” 凌填手机打给凌梦没人接,找了几条街也没见她人,思考再叁拨通了江禹野的手机号。 江禹野在美国某地区赛车比赛得了第一,虽然他不是很瞧得上那个比赛的规模,但到底是特意飞过去待了几天,拿了奖上了新闻头条总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因此一回国就被狐朋狗友拉到了酒吧庆祝。 舞池中衣着暴露的女郎随着劲爆的音乐扭腰摆胯,极具色情挑逗,五光十色的灯光照亮群魔乱舞的人群,能清晰看到他们脸上每一个狂热的表情。 在灯光音乐的加持下人们暂时卸下白日的伪装,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群魔乱舞。 一行十来人坐在视野最好的贵宾席上,矮几上摆满白的啤的红的酒和摆盘精美的水果小零食。 周皇鸣倒满一杯红酒递给靠在皮沙发上一言未发的男人,“禹野,想什么呢,喝酒。”说着拿起自己那杯昂头先干为敬,赢来旁人的鼓掌喝彩。 江禹野笑了笑,也没说话,放下手中把玩的打火机接了酒一饮而尽。 何然也为他拍手鼓掌,打趣道,“小野今天心情不错啊,给酒就喝,那我也为你满一杯。” 说着作势为他倒酒。 江禹野斜睨着他,声音淡淡,“你别起哄啊。”那个啊字尾音微微上扬,配上他此时挑眉的动作,邪气极了。 他本就容貌俊美,坐在那儿不动不语就惹眼,这么一开口说话,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女人的目光,就连依偎在周皇鸣怀里的女郎也在看他。 就在此时他放在矮几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小舅子,他手机一响在场的人都伸长脖子去看,自然看到了那小舅子叁个字,顿时啧啧声一片。 能让江小少爷存在手机通讯录里人不多,在场的有一大半连他的手机号都没摸到,他还特意存了小舅子可见那人在他心里是占了分量的。 何然看了那备注名一眼,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江禹野立刻接通电话,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神色变冷,声音也沉了下来。 在场的人见状也不敢笑闹,正襟危坐,喘气声都压小了。 凌填这边电话一接通他就问,“姐夫,你是不是又跟我姐吵架了,刚刚我们在一起吃饭讨论你们的婚事,她说她不会跟你结婚,还让我们以后都不要管她了,现在我找不着她人了……” 凌填连珠炮似得说了一大串也没见那边有个回应,还以为他挂了,又喊了一句,“姐夫,你在听吗?” 江禹野只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了,就挂了。 凌填是知道这个姐夫寡言少语的性子的,但对姐姐的事非常上心,他说知道了那就会去找,没再多想,他又开始在附近几条街找起来。 …… 这头,何然问,“小野?是不是凌梦出什么事了?”亲眼目睹他们虐恋全程的何然深知,能牵动好兄弟情绪的只有凌梦。 想当年他亲爹拿着绳子要上吊威胁他不要去纠缠凌梦,他也只说了句用不用我帮你吊。 要说二人这十年发生的事叁天叁夜都说不完。 江禹野点头嗯了一声,抓了手机就要走,前台经理急忙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野哥,你让留意的那个女孩来了酒吧。” 周皇鸣推开怀里的女郎,急吼吼地问,“凌梦来酒吧做什么?你没看错?” 经理肯定地说,“没看错,确实是野哥给的照片上的女孩,刚进来,好像来大厅了。” 顿时,一行人的目光全都落到舞池下方疯狂舞动的身躯上。 不是吧,江小少爷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居然在这群人之中? 很快,一行人就锁定了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都不由自主地去看江小少爷什么表情,实在是那女人的舞姿太过……火辣! * 下一章上大肉,江禹野要发飙了,小梦梦身体又要受罪了。 泄欲工具 凌梦浑浑噩噩地进了酒吧,就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盯上,男人看出来她心情不好,拍着她肩笑问,“小姐,要去HAPP吗?” 烟酒味灌进鼻腔让她直犯恶心,远离了男人也没说话径直往酒吧大厅走,男人讪讪摸鼻子,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舔了舔唇,紧跟过去。 凌梦幼时学过舞蹈,十四岁发生那事后她也没心情学了,所以一看到舞池中晃动的舞姿,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简单重复的动作很好学。 许是压抑了太久,许是终于找到发泄口,劲爆的DJ闪烁的灯光都成了她放纵的催化剂,她想从心到身都得到释放,想愉悦,就像这酒吧的人一样疯狂没有烦恼。 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身体随着音乐舞动,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投入,甚至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有人起哄让她脱掉碍眼的外衫。 为了避免江禹野随时发情,她已经十年不穿短裤短袖和裙子了,此时她披着衬衫下身是七分牛仔裤,衬衫是敞开的,里面是一件灰色小背心,随着她抬手摆胯一截细腰和肚脐眼若隐若现,肌肤白的耀眼,她美的惊人。 女孩及腰的长发披散,着灰色小背心,紧身七分裤,纤细玲珑的身段一览无遗,她每个动作都在卡点上,墨发疯狂甩动,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地晃动,精致好看的眉眼在霓虹灯下时隐时现,妖娆妩媚,像暗夜精灵。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偌大的舞池成了她一枝独秀。 很快不怀好意的男人蠢蠢欲动靠近她,甚至想伸手去摸她胸部,凌填就是在这个时候冲上来的,照着男人的脸就是凶猛一拳。 “我操你妈,敢碰我姐!给我滚!” 被打的男人就是凌梦刚来酒吧搭讪的那个,一直跟随在凌梦身边找准机会揩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让他脸上挂不住,且看凌填就一个人,毫不畏惧地上前对骂。 “逼崽子,你谁啊,坏老子好事,这女人今天老子睡定了!” “睡你妈个逼!”男人话没说话凌填上去又是一拳,他年轻气盛,看到人欺负亲姐还得了,下手狠准。 围观群众跟着起哄,拍手叫好,他打红了眼,照着男人裤裆就是一脚,男人嗷呜倒地,口中叫骂甚至还拿出手机要报警。 人声混乱,凌梦慢慢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大惊,赶忙拉住凌填训斥,“你怎么又打人?快住手!” “姐,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看你的样子,跟疯子一样,要是让姐夫看到你就完了。”说着捡起地上的衬衫披她身上。 一声姐夫让凌梦脑袋彻底清醒,委屈和火气噌地就窜了上来,怒声,“不许你叫他姐夫,我不会跟他结婚,以后不许你再叫他姐夫!那个人渣畜生,他不配!” “凌梦,你发什么疯!好好地又闹什么,以前的那些教训还少吗?”凌填急了,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时候,万一被认识江禹野的人听到传他耳中就麻烦了,拉住她胳膊就走。 “我不走,我不要你管,我不是你姐,你也没把我当成家人,你和爸妈都是白眼狼,我在那畜生身边忍了十年换来的是什么? 爸妈离婚有了各自的孩子,我没有家了,你只会找我拿钱,只把我当提款机,我是人,我受够了! 我死也不嫁那畜生,你们没钱了店倒闭了欠债了也别去找他!我跟他分手他不会再管你们!你们都别来烦我!” 凌梦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十年的委屈不甘终于在这一刻全都发泄了出来,似乎只有在人声嘈杂的此时她才敢吼出来。 “真是疯子!闭嘴!别说了!”凌填是真急了,上手去捂凌梦的嘴,因为他看到一个熟悉高大的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 可不就是姐夫江禹野。 “把她给我,你回去吧。”酒吧各角落来回晃动的射灯下江禹野的表情看不真切,只一双眼黑亮亮的,声音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凌填只在心中祈祷刚刚他们的话没有被他听到,说了声好就走了。 周皇鸣问何然,“你说禹野为什么不自己出来英雄救美,非要给小舅子打电话让他来弄这一出?难道就是为了听这些扎心的话?” 何然笑而不语。 周皇鸣又说,“这不是犯贱么。” 酒吧七楼贵宾房。 直到进入安静的空间,凌梦才彻底平静下来,回忆起她从进酒吧到遇到江禹野之间发生的事,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心中惴惴不安……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英俊完美的脸庞,冷沉矜贵的气质,与他不熟的人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但她跟他太熟了。 其实他不是没表情的,他性感的唇角有微微翘起,凌厉的眉梢也在微微上扬,传达的信息很明确,讥笑她的不自量力,不屑她的咒骂,愤怒她对他的无视。 十八岁生日那晚,她也是用类似的话惹毛了他,结果是什么? 她浑身像被泼了冰水,从头到脚都是彻骨的凉,但心底还有一丝丝的畅快。 “江禹野,你能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不喜欢你,你也清楚我留在你身边的目的。”她语气有商量。 “为什么不为了你的目的继续留在我身边?”江禹野问,语气听起来很随和。 紫色衬衫扎进黑色长裤内,趁的他身形健硕,双腿奇长,衬衫解开最上面叁粒金色纽扣,露出精壮有力的一片蜜色胸膛,锁骨异常漂亮。 额前黑色碎发落至眉处,一双眉眼越发深邃黑沉,透着凌冽的危险气息。 凌梦惊讶他的态度。 太不正常了,江禹野在听到她说不喜欢他居然能忍住不发火。 十年了,他应该也烦了吧,没有多想,她直截了当地说,“你只把我当泄欲工具,江禹野,这不是爱。” “呵!”江禹野突然笑了,满是嘲讽,脚步慢慢逼近她,一只手解衬衣纽扣,一只手解裤子上的皮带。 见状,凌梦面色大变,朝着门的方向就要跑,却被江禹野一把抓住头发往后狠狠拉拽到床上,就听他阴森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说,“泄欲工具吗?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泄欲工具。” 牛仔裤连同内裤直接被从后面撕开,浑圆的臀瓣弹出来,江禹野捏住她腰狠狠往下压,双腿撑开她的腿,硕大的性器对着干涸的花穴就直直插了进去。 **